😔

望春花:

      年三十值班,在值班室里和另外科的一个医生还有我们的前夜护士看电视。




       那医生是湖北人,叽里哇啦跟我们讲他的同学们,大部分是湖北基层的医院,各种抓瞎,没口罩,没防护,病人塞一医院。武汉的大医院都在网上呼叫校友会、医师协会支援,他们还算有资源有渠道的。那些更小城市的基层更惨。




      他一个同学通过麻醉医师年会的机会,筹了一百多套防护服,寄回武汉,但是到了武昌,快递不寄了。他们主任自己从汉口开车把东西拖回来,非常细致地用,只有发热病人做插管才能拿一套出来。




      我一抬头,电视机里春晚几个穿红衣服的老头老太太在诗朗诵:“最充足的准备,最严格的隔离,最先进的什么什么。”那个医生换了个台,继续想说点什么。


      我说我记起来还有几本病历要质控。我说我干点活去。我站起来去开窗透气。




(下面有人在问我能做点什么,我很惶恐,并不知道能做什么,我连听都不想听他说下去了。想起上午看到我朋友发的微博,武汉大学的捐助途径。我信任这位朋友。我现在也只能推荐这个捐款途径。是微博的一个图片


 我朋友的微博图片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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